谁也不是的男人

是暗恋前辈的女子高中生

[柱斑]身体状况

       宇智波斑觉得他的身体有些不太对劲。

        这理所当然,从他拉开自己领口那一刻——不,甚至是更早以前,刚被秽土转生出来便很清楚了,他现在所用的并非自己的身体,而是由不知道谁的身体献祭而塑成的秽土之躯(加料版)。

        他对被秽土转生当然也是有所不满的,毕竟当时所嘱咐的是真真正正的复活,而不是像这样被锁在一具冰冷的、连血液都没有的躯壳中。

        哪怕这具身体年轻、强健还兼容了自己死前才开的轮回眼,甚至是木遁。

        不过他并不因此怨天怨地怨带土,毛躁小鬼的那些把戏他瞧的一清二楚,阅尽世事的他明白彼此不过是相互利用相互捅刀的关系,更何况他还有后手,只要确认这小子同以前相比仍然没多少长进,绝对玩不过他,那么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他总会换回自己的身体的。

        ——更不用说他还借此玩了许多柱间曾经用过的忍术,享受了一把木遁与须佐齐飞的快感,一点都不亏。

 

        宇智波斑曾经是这么想的,曾经,不到二十四个小时之前。

        他现在也希望能这么想,但是左胸激烈抗议的心脏告诉他这有可能坏事儿。

       宇智波一族的直觉同他们纤细的神经一样灵敏,更不用说像宇智波斑这样“有人站在身后尿都尿不出来”的超·敏感型,他的直觉通常都是准确的,要不然也不会像之前那样能够依靠伊邪纳岐复活(他当初可真没想到千手柱间会以那种方式下手杀了他)。而此时此刻,他的超直觉同样起了作用,他深深地怀疑自己身体上被加的料似乎不止胸前那一张为了使用木遁而被迫带上的柱间的脸,还有点别的什么东西,而这东西竟然和那张脸一样穿越轮回天生附在了他的新躯壳上(当然啦,毕竟那张脸也跟了过来),让他坐立不安。

 

        是的,这一切当然都是有征兆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他发现自己总是产生一种用戴着皮质手套的双手握拳蹭脸的欲望开始?还是从他看着那一个个查克拉团感觉像一个个毛线团在他面前滚开始?

        他很轻易地察觉到了身体内那不属于自己的、可以称之为天性的一部分,但他却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愿将其剥离。

        总而言之,不论是哪种,他现在都有了一种“脱离这个战场,把那个叫兜的鼠辈找出来”的冲动。

        这种“加料版·秽土转生之术”到底有什么意思?

        木遁和轮回眼还好说,最后附带的那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当然这是不可行的,他只是想想罢了。他的计划正在平稳向前推进,即使一开始的顺序错乱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但那些组合在一起的乌合之众还给他带来了不少惊喜,除此之外还如愿同柱间在计划开始前打了一架。

        所有目标几乎都达成了。

        这一切简直顺利的不可思议。

        他更不可能因为身体上那一点小毛病而放弃。

 

        看看当下吧,当前形势一片大好,他成功复活(即使暂时失去了轮回眼,那种赝品,不要也罢),千手兄弟背上的黑棒给了自己轻易压制对方的能力,白绝即将为他送来带土藏起的眼睛,而黑绝则控制住了带土——什么?忍联?那种东西不足为惧。

        那么现在,在这段空余时间内,他还可以吸收挚友的仙术查克拉,将时间利用到极致——。

        他甩开被天照点燃的铠甲与上衣,任由天照的黑色火焰缓慢蚕食着那不足为道的东西,简简单单几番攻守便来到柱间身前,尽管暂时失去了视力,他依然能够轻易地辨认那处查克拉的位置。

        “「互斥二力,相与为一,孕得森罗万象」……柱间,你还记得在石碑前我说的这句话吗?”

        ……

        依靠着石碑打消了挚友对自己左胸那张脸的困惑,他勾起嘴角,犬齿微微用力咬破左臂任鲜血流出,完全抑制住千手柱间的活动能力。

        事实证明,即使面前一片漆黑,敏感的宇智波斑先生依然能够精确的扼住那个被转生出来的火影的脖子(就好像在黑暗中找到一抹颜色独特的火焰一样简单),然后——

        事情完美的脱离了他的控制。

        宇智波斑,不受控制的蹭上了千手柱间的脸颊。

 

        是的,一切顺利的报应来了。

        这便是他一直竭力压抑的天性。

        猫依靠蹭脸留下气味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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