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是的男人

是暗恋前辈的女子高中生

暴走宇智波

*暴走兄妹梗

*件套?

*轻松向OOC


宇智波带土。

男,现年十七岁,性格开朗热情,兴趣爱好是足球以及扶老奶奶过马路。

在今天之后,就将成为高校三年生。

也就是所谓的——

备考生。

    

而一个即将为自己的未来迈下最重要一步的备考生,却在今天,第一学期开学第一天,早上七点半,在玄关和监护人展开了一场生死攸关的辩论。

“我不同意!五点也太早了!”带土一手抓着吐司,一手扶在鞋柜上,还单纯依靠脚下动作忙不迭地把脚塞进制服鞋里,试图在这样的姿势下完成据理力争的任务。“我,我还有足球社的部活……”他和斑对视,口气越来越弱。

“你一个春假都没去训练。”斑身着一身居家的玄色和服,淡淡抛出的事实把带土接下来的话重新塞进了喉管,“上一年的三方会谈,你的老师和我说了,功课还要加把劲。”

这句话彻底掐断了带土的争辩。他悲愤地想,宇智波斑大概是打着气饱了他他就不用待在这个世界上浪费粮食的心思,但是他也不想想,要是他真被气死了,谁来照顾这个自从弟弟外出求学就开始放飞自我饥一顿饱一顿的老头子。

“你再不出门,就赶不上公车了。”斑没有多费口舌的打算,转身就往起居室走。

而目瞪口呆的带土,在目光触及墙上悬挂的壁钟之后发出一声悲鸣,夺路而逃。

急急忙忙的他自然不会留意到,在自己上学的必经之路上,新开了一家宠物店。

    

宇智波带土还是错过了开学典礼,幸而今天是开学第一天,在同学的遮掩下,他成功逃离了被老师抓住记一次迟到的危险。

熟门熟路的摸到最后一年所在的班级里,在这所私立中学完成了从中学一年级到高校二年级的课程,整个学级的同学已然没有他不认识的了,1组的同学和他基本也是一个情况,开学虽然令人激动,但班上这么闹腾似乎有些不正常。

“怎么回事?”他一把揪住后排猿飞阿斯玛的衣领,自以为悄悄地问。

“听说是我们学校来了个转校生。”阿斯玛掰开他的手指,啧了一声回答道,“不过不是我们班的。”

“喔——”想来也是,毕竟,修学旅行、社会实践、转校生,贫瘠的校园生活中难得一见的几抹亮色,哪怕不是自己班,兴奋兴奋也是正常的……个鬼啊!带土瞠目结舌,他实在无法想象,居然有人会在高校三年级的时候选择转校(尽管他自己也在小学六年级时转过校),而且,据他所知,他们学校除了偏差值姑且在县内算是名列前茅、兼之体育出类拔萃以外,几乎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同世界上任何一个普通学校一样无聊透顶。

当然,他,宇智波带土大爷,足球部王牌(前),活跃在抗击宇智波斑暴政第一线的小队队长(全队仅宇智波带土一人),是不可能像那些小姑娘一样偷偷摸摸去另一个班后门站着,挤成一团就为了看那个神秘的转校生一眼的。

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占据课余生活很大比例的出门观光活动中留意不熟悉的身影。

然而今天一整天,他都没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内找到任何一个疑似转校生的背影,当他第三次错认时,阿斯玛好心告诉了他,听说那个转校生是个白发,一直戴着口罩,个子比较高的男生。当然,宇智波带土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留心,只是简单的“哦”了一句。

 

下午四时,下课铃在众望所归中奏响了。

宇智波带土第一个抬起头,兴冲冲地打算收拾自己的课本。

宇智波带土的学习并不糟糕,哪怕成为DK的头两年他都一头扎进了足球部的部活,但是在“不及格就不能出赛(校规曰)”,“不好好学习就把课桌搬到足球场让我压着你学(教练曰)”,“成绩太差劲就提着水桶去院子里罚站(宇智波斑曰)”的三大暴力压迫下,兼以他不愿提及的宇智波斑的国文辅导,在全年级600名学生中,堪堪能够保住自己年级前200的地位,努力一把或许还能考上一所还算不错的国立大学。

但这毕竟是开学第一天,人心浮动也是难免的,而早日让学生们收心当然也是老师的职责。

于是乎,枪打出头鸟的宇智波带土同学荣幸的成为了老师留堂的对象。

留堂内容大约是关于他交上的那本缺斤少两的作业本。

 

在他口干舌燥的解释完被啃掉的那一个角出于家中狐狸九喇嘛的手笔,并且赌咒发誓差点掏出自己的手机上图证明之后,时钟的分针已经指向了16:25。

宇智波带土现在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宇智波斑给他留下的一个小时而非精打细算的30分钟就是预料到了现在这种情况。不过现下,他抄起背包就以长途奔袭的速度冲向公车站牌,暂时把时间的问题和转校生统统抛在了脑后。

 

“九——喇——嘛——”

已经杯弓蛇影的他冲刺中在看到路上蹦出一团赤色的影子,又听到这声呼唤之后,下意识的截住脚步往旁边一跳,随即呼痛——他的脑袋磕到了电线杆,估计电线杆还得纳闷自个儿好端端杵在那儿居然有人这么不长眼。

狐狸即刻便被一个金发的小男孩抱在了怀里,几次挣扎未果之后仇视地盯着刚才挡住他去路的宇智波带土。

“大哥哥!你还好吧?”金发男孩扬起头冲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两边脸颊上各有三道胡须,让宇智波带土脑中闪过“最近电视上是不是放了什么狐狸侠的特摄电影”这样的念头来,他还没回话,就听见男孩再次说出那个噩梦一般的名字来。

“我是漩涡鸣人,这是九喇嘛!”

——老头子莫非把那只臭狐狸卖掉了?

“我是宇智波带土……”

带土还没想好什么说辞,只见门内又闪出一个人影来,这是一个看上去极为和善的红发女子,脸上洋溢着和漩涡鸣人一样的笑容,拿着一把铁勺探出头来查看情况。

“鸣人,你刚刚吓到别人了哦,要向哥哥道歉。”然后满是歉意的将目光投向他,“不好意思,鸣人总是冒冒失失的。我们的宠物店刚刚开业,要进来坐坐吗?”

带土这才留意到,这是一家窗明几净的宠物店。

 

大概是因为从十一岁之后生活就缺少了年长女性的关怀,宇智波带土在这方面的经验可以说非常欠缺,同时自带“难以拒绝女性要求”的buff。总之,在自我介绍为漩涡玖辛奈的女子的盛情邀请下,他不顾自己还有十分钟的门禁,愣是答应了进去参观这家宠物店。

 

“这是又旅。”指向门口趴着睡觉的黑色小猫。

“这是矶抚。”指向另一边水箱中的巴西龟。

“守鹤。”这回是在安然咬着坚果的浣熊。

“重名。”箱中的大独角仙扬起了额角。

“还有九喇嘛!”鸣人抱起手上还在不断张牙舞爪的狐狸献宝似的说,“都是我起的名字哦!很酷吧!”

很酷,很酷,难得居然有人和宇智波斑那个老头子一个起名思维,值得回去在饭桌上一提。宇智波带土一面思考着脱身的方法,一面还冷静的吐着槽。

虽说漩涡玖辛奈现在不在,但是若是她把水果什么的端出来,恐怕他宇智波带土到六点都回不了家。

头一天实验就被破坏的门禁怎么想他不知道,但是自己肯定是少不了一顿罚站。说不得还是自己提着水桶扎着马步在院子里听宇智波斑出题考校,回答不出就多站十分钟的那种。

“那个,鸣人啊。”宇智波带土眼角瞄着还有五分钟就到五点的挂钟,摆出自以为最和善的笑容,抬手一指,“那边院子里的,是什么?”

鸣人顺他心意的扭过头去,浑然不觉将要发生什么,“那个啊!那是哥哥养的狗,八条,名字超复杂,我也记不清……诶?”

当他一转头,宇智波带土早已消失在了店里。

 

“5,4,3,2——”

宇智波带土气喘吁吁地朝标着宇智波宅的方向飞奔,在这种危急时刻,他还有力气抬起头试图以眼神杀死老神在在地站在门口倒数的宇智波斑。

“1!!!我帮你喊了!”

成功越线之后,带土扶着膝盖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气,大声挑衅道。

“哼。”出人意料,宇智波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哼了一声便趿拉着往水池那边去了,想必是要去逗一逗那一群被他统称为扉间的鱼。宇智波带土也不明白,既然听他口气,对那个叫做扉间的人那么看不惯,又为什么要买一群鱼起名?直接揍一顿岂不更好?

因为扉间是那个人的弟弟嘛。

宇智波斑的小弟,白绝和卷卷绝(带土不记得他们的本名)倒是颇为理解的说道。

白绝和卷卷绝是斑从前身为暴走族总长时候的手下,哪怕现在他已经洗手不干当上了得过芥川奖的畅销小说家,依然在宇智波宅照顾着他,同时作为他的助手为他提供帮助。

现在也是白绝和卷卷绝在玄关为他鼓掌。

“做得很棒啊带土!今天总长,不,老师的心情也很好呢。”

“啊?是吗?老头子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宇智波带土低头换鞋,好奇的询问,理所当然也没得到回答,白绝和卷卷绝说他们也不知道。

 

晚饭向来是由宇智波带土掌勺的,为了报复今天的门禁,他颇有些恶意的往菜里撒了好几勺盐,结果殃及自己,在饭桌上举着筷子无处下口,相反,同他一样嗜甜的宇智波斑反而没什么影响,以与往日相同的速度解决了自己的份。

放下碗筷,宇智波斑拍了拍手,原本还在纠结着晚饭的绝们立刻放下筷子,吭哧吭哧地从另一个房间搬来了一块巨大的木板。

宇智波斑拍拍木板引起带土的注意,只见木板上贴着一张饼状图,像学校的日间行事一样画出一个个时间区块,他只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无意识的松手,任还留有一小半饭的碗砸在木圆桌上。

 “不是吧?!”

那张图上,从六点半开始到晚上十二点二十,密密麻麻的划出一段段时长为一小时五十分钟的学习时间,而两段学习时间的间隔,只有区区十分钟,最后,在留下了半小时的洗漱时间之后,就是可怕的带土房间熄灯时间。

“从今往后就按这个时间表进行。”

“我不能接受!”带土拍案而起。

“嗯?”双手抱臂,盘腿而坐的宇智波斑扭头看了眼他,只是轻轻一扫,就把带土的火气压成了一点火苗。

“我是说……这个,这个时间表也太过分了吧?”

又是一个轻飘飘的眼刀,“你想成为浪人吗?”

真是一个百试百灵的理由。宇智波带土暗忖,暂时咽下了自己的不满,现在就触宇智波斑的霉头毕竟不稳当,毕竟这个月还有学力测试,先学那么几天,然后再悄悄的阳奉阴违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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